四问规范教师借调 | 李红军
4月9日《中国教师报》评论版的《规范县乡教师借调行为刻不容缓》,作者对教育行政部门对一线教师的借调行为十分关切,而根据笔者多年来的观察,这是一种普遍现象。
作者在文中提出了一些解决办法,比如从制度、监管层面发力等,但问题并非如此简单,我想提出一些异议。
首先,如果从制度和监管层面真能解决问题,那为什么借调行为多年来仍屡禁不止?其次,这项制度由谁来制定?又如何保证执行?再次,如果由行政部门负责制定这样的制度,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,谁来监管他们?学校能监管行政部门吗?普通教师和家长的意见又能有多大作用?笔者认为,因为行政级别不对等,一些制度和监管容易流于形式,真正落实起来很难。最后,从教师角度想一想,为什么许多教师愿意被借调?我问过一些教师,他们的回答是,借调之后没有教学成绩排队,工作压力相对较小;行政部门的双休日能够得到保证,学校很多时候却做不到;行政部门到了下午6点就能下班,不像一些高中到了晚上10点多才下晚自习;借调出去返回本单位,往往就会“升职”。所以综合比较下来,很少有教师不同意借调。
规范借调行为虽难,不断鼓呼却是必要的。《中国教师报》刊发评论呼吁显示了媒体的担当,这让我很欣慰。
(作者系山西省永济市第三高级中学教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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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相知”到“相守” | 朱 欢
接触《中国教师报》的8年,每周三是我期待的日子。就像守候恋人出现一样,我白天用手机浏览整个版面,晚上拿起报纸细细品读,乐此不疲。
在读报的同时,我也积极投稿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2011年11月当时的“成长记录”栏目发表了我的一篇文章《心怀热爱,奔赴山海》。我的另一篇文章《梦想的引路人》跨越2年才见报,这个艰难的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。
编辑的工作虽然忙,但我每一次投稿他们都会指出文章的不足和修改建议。我的写作水平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提高,对于《上好第一课的“加减乘除”法》等文章,编辑就直接采用了我的题目。
不光写自己,我还写生命中的其他重要人物。在《拥有一颗匠心》等文章中,我从人物特点、校园文化、办学理念等方面描写我心中好校长的模样。他们读到自己的故事后都很激动,坚守乡村教育的信念也更加坚定了。
最让我惊喜的是,2022年12月21日,《中国教师报》的编辑给我发来信息:“朱老师您好!您被选为我们2022年的年度读者!”这极大地鼓舞了我,在写作上给了我不竭的动力。
此外,在《中国教师报》的启发下,近年来我有80多篇文章在各级各类报刊发表。感谢《中国教师报》的一路陪伴!未来我将继续与你结伴同行,共同成长。
(作者系江西省南昌市铁路第一学校教育集团教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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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馆有更多可能 | 陈俊龙
笔者发现,很多学校的图书室仅仅只是图书的仓库,学生借阅基本都是以班、以学期为单位,有的甚至根本不对学生个人开放;教师也多在学期初借阅教学用书,其他书籍很少问津;图书管理人员多为半路出家,专业技能不足;硬件建设也不能与时俱进,图书更新换代更是十分有限。
翻开《中国教师报》4月9日的阅读版,四篇文章为我描绘了一幅图书馆进化为“教育中枢”的前景——它可以成为涵盖课程开发、劳动教育、选修课堂等多功能的育人空间。
笔者认为,图书馆是课程开发的基地——不仅是阅读课,各学科都可以利用图书馆的资源开展项目式学习。图书馆既是劳动教育的场所——学生可以参与图书管理、环境维护、古籍修缮等;也是师生交流的平台——通过读书会、学术沙龙等激发思想碰撞;还是科研创新的摇篮——通过文献检索、资料分析等训练学生研究能力。这些功能能够使图书馆从教学辅助场所转变为教育的“中枢神经”。
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,学校要把握机遇,将图书馆视作“教育中枢”来建设,让沉寂的“图书仓库”华丽转身,真正成为滋养生命的书香校园的圆心。
(作者系四川省珙县巡场镇第一小学校教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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